季业躺尸一般躺在自己的宿舍里,床铺硬的咯人,他们每个人都只有一个毛毯,连条棉被都没有,他们有些矿工实在太累了,也顾不上洗漱就直接仰面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说是宿舍,其实就是一整间的大通铺,每个人都挤在一排的地炕上,到处散乱着男人的气味,汗臭和随处乱扔的脏衣服熏的整个屋子就像发酵的酱豆子的味道,从里到外都是一股腐臭味儿。
季业躺了一会儿,实在受不了,一手扶着腰,一手扶着墙,双腿实在使不上劲儿,空气的臭味好像能比毒气弹还要可怕,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手腾出来去捂住鼻子了。
只能憋着一口气,撑着走去屋子,一出这间宿舍他就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,出门就是一片黑漆漆的黑曜石,他大口大口的喘了一口气,觉得这些矿石的味道也比那一屋子的汗臭味好多了。
如果说大学男生宿舍已经是个垃圾堆,那刚刚那间屋子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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