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他已经能坦然接受,就算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断子绝孙,他也是发自内心认了的。
“……”
——但也有人不这么想。
清早快到出门的钟点,童佑茗踩着拖鞋靠在门边提醒了一下时间,这次他没能用其他手头的工作以减少面对面论事的局促,司峻对着镜子打理形容的时候没有扭头去看他,却能从那种语气中觉出一点儿外露的情愫,“我知道你能处理好,但毕竟还是有危险的可能,我希望你在能够选择和避免的情况下,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太多,”他咬着嘴唇,自嘲的笑了一下,“以我的身份可能有点小题大做了……但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啊……”
脱口而出的死板发言让他有点尴尬,从小他就是班里最经得起涮、但同时最不善于开玩笑的人,会有聒噪的同学觉得他正经过头,对待任何事情的态度能认真就绝不敷衍,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更是不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