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寂顺手拿了几罐黑米粥,对着可乐:“宝贝儿啊,今天委屈你一下,我不想去找隔壁那屠夫,就吃罐装的吧。”可乐在明寂外套的夹层里趴着,听话的点了点头,钟瀚无奈:“这猫比你听话,还省心。”
“也比我烦心事少。”明寂也很无奈,语气中好像还有些羡慕。
“说吧,你妈是不是又催你回家相亲?”直到坐在沙发上拉开了啤酒罐的拉环,钟瀚才问道,他也不是故意想揭他伤疤让他难受,只是想让他把心里的不满都发泄出来,倾诉完肯定能好过不少。
明寂也明白好友的心意,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回答:“倒也没说相亲,就是让我回家,但肯定少不了这事啊。”
“你想回去么?”
“你说呢?”明寂苦笑着反问钟瀚,“那个冰冷的宅子对我来说只是个旅馆,供我睡觉吃饭的住处,你能想象和外公外婆甚至整个家族的成员住在一起,只因为你是外姓人,而且没有父亲,所有人都看你不顺眼,一点错误就要被无限放大,你知道我是多么努力才脱离那个家的么,现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