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不管如何做,他都无动于衷。
她问过,“知道什么是爱吗?”
他回答,“要是没有其它事,我先走了。”
这就是他对于爱的答案,只是一件事,有与无,不关男女间的情愿,喜欢或者痛恨。
黎涵想知道自己哪里不好?是不是在哪里做错了?为什么当初订婚他逃了?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给机会?
她说,“泽予,爱情可以培养出来。”
他说,“但我没有感觉。”
他说没有感觉,那是什么样的感觉?是心动,还是心疼?
黎涵分不清清楚,到底什么样是爱情?
为了一个男人,辗转难眠;
为了他吃不下饭,无法专心工作,而他却不领情。
关依琳踩着高跟鞋,她走得异常艰难,需要慢步走,而且袅娜出腰肢以显婀娜多姿,可是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,而男人不懂这种风情,他只顾一味往前走。
关依琳不得不把男人拉住,她说,“不行不行,你陪我去洗手间补妆。”
关泽予绷着的脸坍塌:“……”
“我觉得我的妆容花了。”
关泽予借助头顶上奢华的灯光看了一眼,他说,“没有。”
“你懂!”
关依琳坚持把人拉去卫生间,她忘记来参加宴会的目的,并非拉着身边的人当男伴,而是全力为他找合适的意中人。
关泽予被拉去洗手间,他心里已经彻底肯定这个认知,女人就是麻烦。
他陪同走到了洗手间门口,女士在右边,男士在左边,她把高大的男人扔在洗手间门外,自个跑进去了,速度之快,非刚才的袅娜之步能比。
关泽予站在外面,他落得无比尴尬。
一般男人去洗手间也属正常,他也常常去,但让他等在洗手间门外却从未有过,因此第一次守在洗手间门外等候自顾去补妆的女人,他觉得站立不安。
他整了整装,去男士卫生间。
从男士卫生间出来的陌生人,看了看整整衣服走进卫生间的男人,他奇怪的瞥回来一眼,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个问题,一般的正常情况下,不都是在卫生间里整整衣装,然后从里面走出来吗,怎么这人却反其道而行?
关泽予不晓得别人的看法,他走进去,站在镜子前,看一眼镜子里面的男人,确实,脸上无表情,冷漠得无情,委实糟蹋一张俊美无俦的脸。
他看了看胸前别着的装饰品,袋巾是关依琳装上去,她说,“这样一来fēng_liú倜傥,神骏非凡。”
关泽予瞥了眼镜子里的男人,他觉得自己毫无魅力,因为面无表情,冷漠得不正常。
黑色的晚礼服,虽然穿着特别有品位,尤其是他这种身高,穿起来更显绅士翩翩,但是总感觉有些无所适从,或许是面目表情太僵硬了。
关依琳说,“你何苦为难自己呢。”
关泽予问,“我什么时候为难自己?”
他连自己是怎么固步自囚都不知道,那如何去找另一个人来相伴?
打开水龙头,接了一掌水洒在脸上,感觉昏昏然里有了一丝丝清醒,当双手撑在洗手池的边沿,他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人。
那个人伸出一条白色手帕说,“还好吗?”
☆、第17章 路过
蓝政庭出现太过于唐突,至少对于面前的这个人来说太过于突然。
关泽予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今天宴会的主角,人家西装革履,文质彬彬,哪像自己,自我窘迫得无处遁形。
蓝政庭递出一张湿巾,那不是他个人的,洗手台上搁置的盒子里有,他顺手拿起了一张递送。
关泽予发现那碍眼的纸巾盒,眼角不由多跳了几下,一时的惊愕转瞬为咬牙切齿的痛恨。
蓝政庭说,“擦一擦吧。”
关泽予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作多情的男人,话说当事人也不是没手没脚,有必要献殷勤吗?
蓝政庭未曾考虑那么多,他纯粹出于好心,好歹是今晚宴会的主人,该尽的礼仪自然要尽到底。
自顾摘了纸巾为男人擦去脸上水渍,莫名的有些后悔,自找死路多了,经验肯定是吸取的,当然,有没有引以为戒,那就另当别论。
关泽予任由贤惠的总裁热情主动招待,待柔软的纸巾擦过嘴角,心里不由抽了抽,终于忍不住夺过来自力更生。
蓝政庭说,“刚到吗?”
关泽予哼了一声,“我们是不是太有缘了?”
“是啊,在哪里都能见到。”
关泽予咬牙切齿,他继续切齿,有人学会反唇相讥了?
蓝政庭收了手,随意的动作,优雅的把手插回口袋中,他问,“前几天开个小会,为什么不来?”
关泽予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,接着把纸巾扔掉。
“我从来不出席关企和蓝企之间的会议,你有意见?”
蓝政庭低头注意男人的双手,那哇啦啦的水冲刷得太快,全部化为棉状的水花。
关泽予摊开掌心,又转背面。
他问,“蓝总纯粹是路过吗?”
蓝政庭摇摇头,“不是,恰好经过。”
关泽予没话说了,今天这一局算自败,其实谦让也无妨,毕竟作为道贺者,总不能逼人太甚。
蓝政庭说,“为什么不想参加关企蓝企的会议?”
关泽予想了一下,“存心跟映辉过不去。”
“关总素来都这么老实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嗯,你看起来并非如此。”
关泽予脸抽,他觉得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