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伯从枕头里抬起头,英俊的面颊带着被痛楚和情欲反复烧灼的嫣红:“我要宰了他们。”
沈北却摇了摇头:“查理一定说服了乔治和约翰,让他们相信他的目标只有你。当他们三个因为你这个利益结成共同体的时候,情况对你十分不利,特伯,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。至少,你现在还活着。”
特伯看着沈北,眼神充满能够再次站上权利顶端的渴望:“贝森,帮帮我。”
沈北爱莫能助的表情十分理性:“我能帮你的,只有帮你叫医生,在你被他们干得流血致死以前。”
“不行!被人知道我被……我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。”
“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知道吗?查理可不会为你保守秘密,他巴不得整个监狱的犯人都知道他用他的大宝贝鸡奸了你,然后就能让更多的犯人来用jīng_yè浇灌你的pì_yǎn,”这样说着,沈北一巴掌拍下了墙上的“服务铃”,“医务室至少可以让你安全地休息一两个礼拜。”
特伯被狱警抬走了,沈北将自己丢在床上。床单和枕头上都还残留着特伯的气味,想起那英俊阳刚的青年在胯下发出压抑的似哭非哭的沙哑哽咽,沈北的小腹有些紧绷,不自觉将手指滑到胯下,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分,正精神抖擞地弹跳着。
摸了几下,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白人青年紧绷软热的肠子,沈北索性一翻身,撩着被子整个盖住了脑袋:“妈的,本来以为比赛结束可以好好爽一爽的。”
特伯在医务室留宿的第二天,沈北的小霸王学习机被还了回来。就在他打开学习机,打算用超级玛丽打发因为伤人而被理发室除名的无聊闲暇,屏幕上跳出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为之一怔。
小霸王学习机的屏幕很小,沈北一度因为它不是60寸led显示屏或者干脆是背投而感觉到遗憾,但是完全用来特写一个部位也实在是太没有空间利用率了,所以在画面弹出来的最初的三秒钟,沈北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幺。但是很快,他就反应了过来,屏幕上深浅不一的肉色,是人体部位的特写。
占据画面大半的,是一副白人的屁股,从臀缝隆起的幅度可以看出十分的丰满挺翘。画面中,那白皙漂亮的屁股被迫张开,吞入了一根巨大粗壮的性器,性器的颜色是跟白人屁股完全迥异的漆黑,青筋贲张的茎身将pì_yǎn的褶皱完全撑开,让那白皙的pì_yǎn在粗暴的蹂躏中呈现出凄惨的绯红色。
黑色的jī_bā下面垂荡着黑色的gāo_wán,gāo_wán沾着从被鸡奸的pì_yǎn里挤出来的白色的jīng_yè泡沫,随着chōu_chā重重地撞击着白人红肿饱满的卵蛋。画面十分清晰,沈北甚至可以看见白人gāng_mén附近湿润的yīn_máo跟黑人卷曲的黑色屌毛交织,随着撞击而越发贴伏臀缝的样子。
似乎是为了印证沈北的揣测,拍摄的镜头后移,画面容纳下更多的东西。沈北一眨不眨的眼睛,看清楚那被鸡奸的白人在画面中渐渐露出精壮的腰,健美的大腿,宽厚的肩背,最后露出那张英俊阳刚的面孔,挺鼻深目,碧眼褐发,特伯。
特伯浑身赤裸,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。他的双手被铐在病床的铁架上,被迫摆出趴在床上向后撅出屁股接受鸡奸的姿势而无法挣脱,嘴里塞着的大号口嚼让他连哀嚎都无法发出,只有因痛楚分泌溢出的唾液濡湿了整个下巴,而那张阳刚坚毅的面孔早已经因为惨无人道的鸡奸而泪流满面。
这个时候,画面中的黑人达到了高潮,强烈的shè_jīng感让他将巨大的jī_bā整个捅进了特伯受伤的肠子,在颤抖中激烈地暴射着jīng_yè。在这个过程中,特伯也在颤抖,因为屈辱和痛苦。黑人耸动了两下屁股,以确认最后一滴jīng_yè都毫不保留地灌进了特伯的肠子,才咂摸着嘴巴离开了特伯的身体。
几乎是立刻,又一根黑色的大jī_bā狠狠插进了特伯被蹂躏得一时无法闭合的pì_yǎn。特伯悲惨地弓起了腰,白皙的脊背弓成琴弦般脆弱易断的样子,但被大号口嚼塞住的嘴巴还是连一句成调的哀嚎都无法发出。
“妈的,少装模作样,早就不知道让多少jī_bā捅过的骚洞,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挨操。”
伴随着这样的嘲笑,简易的铁架病床摇晃的呲呀声,又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。
本来应该因为受伤而获得休养时间的特伯,被绑在用于休养的医务室的病床上,在借口为受伤留宿的时间段内,遭到了惨无人道的lún_jiān。沈北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,这里面一定有监狱长的手笔。
之前沈北也一直觉得奇怪,小规模的犯人换寝或许由个别利益熏心的狱警完成,但是六个c区打手换寝到a区,又是在拳赛前这样敏感的时期,监狱长不可能不知道。只是在沈北心目中,崇尚制衡的监狱长绝不会亲手打破由他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平衡,所以沈北并不知道监狱长在这里面扮演着什幺样的角色。
现在看来,监狱长就算不是主谋,也必定是从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