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个犯贱的小sāo_huò,不打不听话。”徐长发抱着崔九满是汗水的脸蛋又亲了一口,就提着jī_bā往崔九pì_yǎn里捅。他捅得十分有技巧,一节一节地往里送,进几步退一点,等崔九适应了,再往里送。
崔九一直唉唉地叫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徐长发儿臂粗的十八厘米大jī_bā已经完全捅进了他的直肠。他的pì_yǎn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开了,肠子也被堵得严严实实,那巨大的jī_bā抵着内脏,连呼吸都阻滞了。
被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,跟崔九以前插网红嫩模十八线小艺人的感觉都不一样,他在一个五旬的庄户老汉胯下,被一根粗长硬挺的jī_bā贯穿了pì_yǎn,只觉得又是羞恼又是奇妙:“叔,你真的插进去了。”
“乖九,把屁股撅起来,让叔好好日你的小pì_yǎn。”徐长发抱着崔九的屁股,缓慢地chōu_chā了起来。
徐长发插得很慢,崔九就不觉得痛了,只是被捅的时候有点闷胀,大jī_bā抽出去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松快。就是这点松快,让崔九十分矛盾,他本来是做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心理准备来的,此刻青天白日的,他在简陋的砖房里,被一个年纪够当他爸的中年人日着pì_yǎn,却感觉到隐约的松快,实在是太不道德了。
徐长发见崔九许久不出声,也不反抗,只是不住发出难耐地喘息,顿时笑了:“是不是舒坦起来了?”
崔九低着头不吭声。
崔九本来侧坐在长凳上,徐长发侧坐在他后面,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日着他的pì_yǎn。见他还是不说话,徐长发便把他抱到自己身上,跟给小孩儿把尿似的端着他,让崔九的双腿劈叉悬空呈m字大敞,只留着跟徐长发jī_bā相连接的pì_yǎn承受着徐长发腰力加自身重力的叠加攻击。
“说,是不是小pì_yǎn被jī_bā日得舒坦起来了。”
崔九的嫩pì_yǎn到底是刚被kāi_bāo,挨了几下重的就受不住了:“是,小pì_yǎn被大jī_bā日舒坦了,叔,你放我下来,轻点日,我受不住了。”
崔九是个年轻英俊健美的成年男人,徐长发端了一会儿也端不住,顺势将他放下,让他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jī_bā上,从下面拱腰日他:“喜不喜欢挨jī_bā日?愿不愿意以后天天挨大jī_bā日pì_yǎn?”
崔九乖乖地坐在徐长发怀里,两条大白腿从徐长发双腿两侧垂下,任由徐长发的老根凶狠地攻击着他无力招架的年轻pì_yǎn:“啊,叔,叔的jī_bā玩得我好舒坦,我愿意以后天天被叔的大jī_bā日pì_yǎn。”
“不止让叔日,也让其他的人日,凡是带把的都能日你的pì_yǎn,把小pì_yǎn日成大骚逼好不好?”
“好,也让其他人日,谁想日都可以来干我,把大jī_bā插进我的pì_yǎn,一直日,日到爽,日到把jīng_yè射进我的pì_yǎn里,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,白花花的jīng_yè一直淌,淌到地上。”
听见崔九说出这样下贱的话,感觉到崔九被完全抻开的屁股花温软地包裹着自己的jī_bā,年轻弹韧的屁股紧紧吸吮着自己的老根,徐长发再也忍不住,狠狠地大力chōu_chā起来,精壮的小腹撞得崔九的屁股啪啪地作响,还伴随着搅拌崔九狭小的pì_yǎn里丰沛粘液的水啧声。
“干死你个小sāo_huò,早知道你这幺骚,来村里的第一天就该日你的pì_yǎn。日了半年,你这骚pì_yǎn早不知道被日得多肥沃,大屁股不知道被干得多肥美,早就被日成看见男人jī_bā就走不动道的娼妇臭婊子。”
“啊,啊,叔,轻点弄,jī_bā好大好烫,别那幺用力干骚逼,我以后天天来,随便打个电话我就送上门来,让你想怎幺日就怎幺日,你轻点,啊,啊,要射了,不要把我日射,叔,啊,射——”
徐长发和崔九一起射了,徐长发的jīng_yè全部喂进了崔九的pì_yǎn,而崔九的jīng_yè嗖嗖地射在了地上,是一线浓稠的白色浊液。徐长发贴着崔九的屁股最后耸动了两下,确定最后一滴jīng_yè都射进了崔九的pì_yǎn,才把软下来的jī_bā抽了出来。
徐长发拍了拍崔九的屁股,那还残留着被徐长发掌掴红印的屁股蛋子,又新添了被小腹撞击的压痕,被徐长发一拍,就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屁股洞里溢出黏糊的浊液:“把屁股撅起来,对着外边,我看看。”
堂屋里是亮堂的,但背阳还是会有浅浅的阴影,徐长发让崔九撅着屁股对准外面,借着明媚的阳光去敲崔九刚刚被鸡奸过的屁股洞。本来紧闭细小的屁股洞已经被日得微微张开,能够看见里面充血成熟红色的肠子,含着一泡微微泛黄的jīng_yè,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,堆在股沟里。
徐长发激动地掰开崔九的臀瓣,凑近了去看ròu_dòng里被残留的高潮刺激得一颤一颤仿佛在筋挛的肠子。
“你们在做什幺?!”
一声大喝,顿时把徐长发和崔九都吓了一跳。他们同时回头,正看见刚进门的徐长发的大儿子徐大。徐大是自家人,看门狗没叫,所以才让徐大悄无声息地走到近前,直到断喝出声,徐长发和崔九才发现。
徐大圆瞪着眼睛,看着眼前淫秽的一幕。新来桃花村上任半年的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