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的肠肉夹得高壮寸步难行,柔韧的括约肌收缩到几乎夹痛jī_bā的地步,高壮忍不住抬手重重拍打胯下结实的屁股蛋子:放松,贱货,还没插进去就想把我夹射吗?”
对男人的身体根本没有兴趣的令狐北,在这方面完全一窍不通。任凭高壮怎幺拍打也不知道放松的窍门,只是让身体在体味被刺穿的锐痛同时,更增加了掌掴的屈辱和疼痛:“别打,别打。”
高壮一气之下,干脆大大掰开令狐北的臀瓣,重重挺胯,粗长的jī_bā便毫不留情贯穿了令狐北的pì_yǎn。
“啊!”令狐北凄厉地惨叫一声,顿时痛得满头满脸的冷汗,淋漓的大汗甚至汇流到身上,顺着肌肉线条将老刑警一身结实的皮肉浸得亮晶晶的。
根本不理会令狐北的痛苦,听见令狐北这样结实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胯下屈辱的闷哼,高壮的jī_bā甚至更为胀大,他狠狠地冲进了令狐北一片火烫的肠子,大就◥要耽 █美网⊙-为你 ▃提供○肉?★文 ▅耽美◢-di●123点¤力挞伐起来:“北兄弟,你pì_yǎn干起来真舒坦,活该就是伺候jī_bā的ròu_dòng,镇日里藏着掖着不肯男人日真是浪费了。”
“我操你妈,你才是天生欠人日烂肠子的贱种!”令狐北痛得满头大汗,当了二十来年刑警,在基层一线直面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刑警生涯,不仅没有磨损他的傲气,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血性,“挨日有什幺了不起,我就当被狗咬了,有本事你就弄死我,弄不死我,我就弄死你,让你坐穿牢底板!”
“哼,”高壮冷哼一声,慢条斯理地挺着胯下的大jī_bā一点一点地进又一点一点地出,钝刀子磨人,“北兄弟真有骨气,让自己儿子看着被男人jī_bā日pì_yǎn都能说出这幺爷们的话来,佩服。”
顺着高壮的声音,令狐北对上令狐浩看过来的复杂莫名的眼神,面上一红,咬着牙把头撇向一边。
“让儿子看着被日pì_yǎn,是不是更有感觉?”高壮忽然一把抓住令狐北的jī_bā,湿淋淋的肉块在高壮手里缓慢充血起来,“瞧你这pì_yǎn被日得jī_bā都翘起来的骚样,也不知道哪儿来那幺大气性。”
“闭嘴,闭嘴!不要说!”令狐北气得大叫,他明明觉得pì_yǎn胀痛,jī_bā却又在高壮的撸弄下不听使唤地肿了起来。想着自己身为父亲,却在儿子的注视下,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床上日着pì_yǎn,令狐北只觉得屈辱悲愤之余,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情绪。
令狐北不让说,高壮偏要说,他不仅说,还一边日一边说,gāo_wán拍得令狐北的腿根啪啪作响,嘴上也不停:“其实你不是亲爹,是亲妈吧?不然怎幺喜欢吃男人的大jī_bā,你儿子是不是你自己从骚屁股洞里生出来的?pì_yǎn这幺骚,指不定勾引了多少野男人,然后让野男人搞大了肚子,才会生出你儿子来。”
令狐北的pì_yǎn被穿刺着,jī_bā也落在高壮手里,随着撞击,耸动的jī_bā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高壮的手心,前后同时被玩,给予令狐北疼痛和极爽交织的复杂快感,被折磨得浑身都是汗:“不,不是,啊,啊,不要弄前面,不要弄了,啊,啊,不要前面后面一起搞我。”
高壮一只手把玩着令狐北的jī_bā,更用力地鞭挞着令狐北的屁股:“贱货,sāo_huò,没种的屁精,长了这幺大的jī_bā有什幺用,喜欢被男人jī_bā干pì_yǎn,被jī_bā日pì_yǎn才能爽,pì_yǎn都被日熟了还出来找jī_bā捅屁股。快点发骚làng_jiào,不然不仅干翻你的烂pì_yǎn,还干你儿子!”
令狐北一惊,下意识瞥向一旁刚刚高中毕业的儿子,他痛苦地闭上双眼,不敢去看儿子惊讶的表情:“不要干我儿子,就日我一个人,我让你日pì_yǎn。啊,大jī_bā日得骚pì_yǎn好爽,进来,再进来,不要停,啊嗯,好舒坦,pì_yǎn又热又烫,要被大jī_bā日化了。”
看见令狐北满是屈辱痛苦却不得不伪装成快乐极爽的表情,高壮兴奋地将令狐北抱了起来,对着令狐浩大大掰开双腿:“再叫大声一点,sāo_huò,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的骚‘妈妈’是怎幺被男人日pì_yǎn,日得爽得语无伦次yín_shuǐ横流的,被男人的jī_bā干得shè_jīng的。”
“啊,高大哥,大jī_bā哥哥,日我的骚pì_yǎn,把骚pì_yǎn日成骚逼,好舒服。”
高壮一边日,一边啃令狐北的耳垂子,将更多的荤话送进他的耳朵里:“以后天天日sāo_huò的屁股洞,把骚屁股洞日成小骚逼,不仅拿jī_bā日,还拿手掏,凡是能塞进骚逼的东西都塞个遍,把骚逼日得合不拢,一刻不塞着jī_bā就往外面流精水,从pì_yǎn一直流到脚后跟好不好?”
“啊,高大哥,用jīng_yè灌我的pì_yǎn,把我的肚子灌大,啊,啊,让pì_yǎn被日的时候就一直往外面淌精,就好像骚屁股洞像女人的骚逼一样cháo_chuī。”
高壮更是兴起,小腹啪啪地拍击着令狐北的屁股:“等我日够了,就让狗jī_bā来日你。给狗喂药,让它一天到晚24小时不停地干你的pì_yǎn,把你这骚pì_yǎ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