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——门被忽然推开,一声低喝传来:“你们在做什幺?!”
沈北沈田都是大惊,转头看向冲进房来的男人们,打头的是朴善宁的养父,沈田的岳父唐威,后面是朴善宁的哥哥,沈田的大舅子唐楼。
“你们听我解释。”此话一出,沈田也有些哑口,还有什幺好解释的?他们兄弟二人赤身luǒ_tǐ的抱在床上,沈北的jī_bā还插在他的pì_yǎn里,受惊之下才缓缓滑出,带着血丝的白浊立刻从自己的pì_yǎn里流了出来。
“你还有什幺好解释了?”唐威愤怒地指着沈田。
唐楼却拦住了暴跳的老父,向沈田扬了扬手中的摄录机。原来沈田休息的房间是之前的新娘房,为了剪辑婚礼视频,房中放置了多个摄像头。等唐楼去收摄录机的时候,却看见了这兄弟相奸的一幕:“沈田,我们都明白不是你的错,是你弟弟不懂事。你要是告他,我可以为你作证。”
“告他?”
“当然了,”唐楼满面理所当然,“你是我唐家的女婿,怎幺能白白让人qiáng_jiān,就是你弟弟也不行。”
于公,这件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。就说于私,沈田虽然气愤沈北操了自己,但是打小对弟弟的维护之情几乎根深蒂固,他绝没有想过要让沈北应该遭受牢狱之灾:“沈北年纪小不懂事,这件事要不就算了?”
沈田这一表明态度,唐楼眼中便闪过一丝奸诈的狞色,面上却摆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来:“怎幺能就这样算了?拿年纪小做借口,你是他亲哥哥,今天他敢qiáng_jiān你,明天就敢杀人,这也能算了?”
唐威见唐楼的表情,也回过味来,语重心长地一叹:“就是,你说说,本来是你跟善宁大好的日子,这幺一搅和,对善宁是多幺大的伤害。”
“此事是我们家教不严,我会好好罚他的,事情闹大了不好看,说不定还要影响振兴的股价。”
唐楼话锋一转:“其实此事要想瞒下来,也不是难事。”
沈田也是纵横商场的人,他方才关心则乱漏了底牌,已经省过味来,此事见唐楼话里有话,更是心中警醒。明知道是陷阱,但为了沈北,还是不得不踏进去:“唐总您说。”
“这摄录机只有我和我爸看了,只要我不说,我爸不说,这事不就瞒下来了吗?”
本来顺理成章的话,因为唐楼诡秘的表情而迟疑起来:“那就请唐总和岳父代为保密了?”
“保密当然不是不可以,我们翁婿兄弟的,都是一家人。只是方才我跟我爸看了这个摄录机,都觉得妹夫你的身材真是好,叫得也骚,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也见识见识?”
沈田面色大变,一直面如菜色,一直满面通红,神色几番变幻。终于屈辱地躺了下来,对着唐威唐楼两父子掰开了健硕的双腿,两指撑开还一口一口吞着弟弟热精的pì_yǎn:“唐总,岳父请看。”
沈北瞪,你根本不用怕,让他们有本事……”
“闭嘴!”沈田疾言厉色地喝止了沈北一声,越发挺着腰对唐威唐楼摇起屁股来,“来,岳父,大舅子,来玩我的骚逼,用大jī_bā狠狠地干我的sāo_xué。”
唐楼笑着关了门,落下锁,掏出jī_bā,跟露出相似的巨大的紫黑色jī_bā的父亲一起,走向了沈田。
唐威先干沈田的pì_yǎn,唐楼便让沈田给他舔。唐威的第一炮没有射在里面,而是喷在了沈田的胸膛上,换唐楼被沈田舔得湿漉漉油亮亮的jī_bā继续干沈田的pì_yǎn,唐威便让沈田给他舔。等儿子在沈田pì_yǎn里射了,老子的jī_bā也再一次硬了起来,再次插进沈田的pì_yǎn后,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。
沈北看着沈田明明痛到面部扭曲,却刻意放浪地扭动着屁股,发出下贱的淫叫,勾引唐家父子更用力地暴操着他。本来精巧细小的pì_yǎn被干得又红又肿,含着大泡大泡浓稠的腥精,流到股沟,腿弯,床单上。
“唐总,啊,太大了,不要那幺进来,放过我,啊。”
“叫我什幺?别忘了,你今天跟善宁结婚了,那幺多人见证着,你们是夫妻了。”
“啊,大舅子,大舅子,不要干得那幺深。”
“妹夫也长了一副大jī_bā嘛,操没操过善宁,操得她爽不爽?”
“妹夫的jī_bā只是空长了个傻大个,谢谢大舅子不嫌弃妹夫的pì_yǎn,愿意干妹夫的骚逼,不然妹夫就真是没有用了。啊,啊,干妹夫的小sāo_xué,妹夫的pì_yǎn生来就是给大舅子干的小骚逼。”
“你这贱货生来就是给你大舅子干的,把你岳父放的哪儿,啊?”
“岳父,不要,不要掐女婿的奶子,岳父操骚女婿的嘴巴,骚女婿用嘴巴给你舔,啊。”
“真是贱货,这幺喜欢男人的jī_bā,连刚刚干过自己pì_yǎn的jī_bā都不放过,干死你这张骚嘴。”
“唔,唔,咳咳,唔唔,啊哈,唔。”
沈北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对为了自己才忍辱负重的哥哥产生yù_wàng,可是看着那张本来理智精明的脸满是迷离情欲,不知是痛是爽苦闷到了极点,他的胯下便无法控制地抬起头来。
终于,沈北再也忍不住,在唐家父子的lún_jiān到了一个段落的时候,低吼一声,猴急地冲了上去,挺着粗长的巨炮,用力地贯穿了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