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中土武将露出这般惨相的,自然是内侍手中,一用便痛似凌迟炮烙的茂林玉树。但碍于拓跋磊的吩咐,碍于自身品阶,内侍可以不敢有违令狐左之命将东西交出,却不可以主动献出,方多此一问。
令狐左果然说出了内侍想听的话:“覃将军慷慨舍身已经很好,难道我们还能真让他当条为了两个铜板便主动嘬屌操穴的骚狗,还不快将你那叫茂林玉树的软膏拿给覃将军用上,让世人都知晓将军刚正耿介。”
内侍面上带笑,一是得意小聪明得逞,二是得意马上便要看见这本来身居高位的中土武将痛遭lún_jiān沦落得连自己也不如,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小瓷瓶递了上去:“令狐将军请用。”
“令狐左,你这空口食言的小人,有本事杀了我,何必用这些下作手段?”君莫问大惊之下转身便逃。
令狐左却命两名士兵上前,按住了君莫问的手脚。他为人狂放,武将自然不如内侍细致,拔了木塞直接将瓶口塞进后穴,瓶身倾斜,瓶中软膏系数倒出:“覃襄竖子,你杀我那幺多将士,杀了你太便宜你了。我要你日后想起灰鹤,便想起今日如何被我骁勇儿郎干得惨叫哀嚎痛哭流涕,再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!”
“啊!”
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,大张成哀嚎形状的嘴型便再也发不出声音。君莫问仿佛看见自己又分裂成了两个,一个竭力挣扎却挣不开敌军的钳制,后穴含着塞进的瓷瓶痛到战栗痉挛,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,冷眼看着自己被熟悉的剧痛刺激得嘴角流唾,汗如津出。
连剧痛都变得熟悉,何其可笑。更可笑的是,在他想要保持理智的时候,被侮为母狗娼妓,当他相信自己是军妓,主动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抠开后穴哀求插入操弄的时候,却又被从自欺的安逸里挖出来,要他清醒地意识到,那插入后穴的不是支付嫖资的恩客,而是凌迟尊严踩碎骄傲的刑具。
原来死真的不难,难的是比死还难受的活着,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
“啊!”
又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,受激颤抖收缩的后穴被暴戾插入,药力作用下变紧的细小花蕊被骤然撑开全部百褶,生生捅撑成一个ròu_dòng,艳色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犹如pò_chù落红滑落,再没有半分绮丽快慰,君莫问大张着嘴巴,只挤出一声无意义的破音,便再也发不出一个字。
原来痛到极致,是连痛也喊不出来的。
痛极热汗顺着额角滑落,有的滑下颌骨,有的截留眼睫,悬在睫毛上将滴未滴,犹如泪珠。受命压制着君莫问四肢的士兵早就放开了手脚,他却僵在棉被上一动也不敢动,扭曲成爪的手指抠进腥膻潮湿的棉絮,依旧无法抵消从后穴传遍全身的尖锐剧痛。
旁人看去,容貌俊秀皮肉白皙的青年不过是一份祭品,没有思想不能自主,被固定在名为yáng_jù的刑具上,容那刑具任意捣碎砸烂捏圆搓扁,贡献出狼狈面容凄楚喘息悲惨姿态,以慰逝去将士的在天之灵。
君莫问的后穴极紧极热,细小狭窄的肠道夹得令狐左插入时也微微的痛。他伸手摸了摸君莫问被自己插入的地方,入手是先前灌入的浊液,除了白浊黏液,却还夹杂着犹如落红的艳血:“贱货,明明被操了那幺多次,一摸一手浪水,居然还落了红,莫不是伪装初kāi_bāo想讹我嫖资?”
君莫问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一动也不敢动。
令狐左也静立不动,他并不是要让君莫问适应,而是被充满皱摺的甬道紧紧包围的感觉舒爽至极,陶醉得不舍得动。他感觉到君莫问在颤栗,因为疼痛,甬道里痉挛得一颤一颤的,这样的收缩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快感:“骚逼夹得这幺紧,装处?也不看看自己被干成什幺样子!”
君莫问咬着牙,受了伤的嗓子终于能说出喑哑的低喝:“你胡说……”
在君莫问申斥的瞬间,令狐左抓住他的屁股抬高,九寸儿臂巨棍重捣君莫问后穴。
“啊!”悬在睫毛上的汗水终于随着冲撞砸落在腥潮的棉被上,一场当众强暴真正开始。
令狐左紧抓着君莫问早已经满是淤青掐痕的腰,既粗且长的孽根抽出再捣入,角度无状,波及四面八方,更一次比一次用劲,一次比一次深入。疯狂的chōu_chā,血液作为润滑,令狐左的孽根镀上了一层薄红,两人相互撞击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淫声。
“妈的,居然夹得更紧了,又会吸又会嘬,原来一副忠直正义的样子都是装的,上了床比娼寮里的妓女还要风骚。在嘉云关中也是让兵卒排着队用大jī_bā轮番操穴,才堵住你yín_shuǐ直流的骚pì_yǎn吧?”
君莫问痛得大汗淋漓,视线模糊,痛得手脚颤抖发冷,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他的孽根早已畏缩,垂荡在胯间,随着冲撞软绵绵地晃动,与令狐左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越来越勃发的yáng_jù形成鲜明对比。
令狐左激烈地晃动着腰身,精壮的腰身打桩样往君莫问穴中夯实,一插一撤间间歇极短,给予君莫问更多难以忍耐的痛楚:“难怪王子要让你去被gǒu_cāo,就是看出你天生一身淫肉。听说随军的八条獒犬全部操过你了,让狗jī_bā当做母gǒu_cāo穴,灌了一肚子狗精,你一定爽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