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吐出一个数字。
谢泽觉得肾疼,咽了咽口水,道:“帮我包装一下。”
女人打量了他一眼,微微一笑,去拿了一个盒子,将口琴装到里面,推到桌子的另一旁。
她竭力避免和旁人的接触,看得出来应该有洁癖。
谢泽方才叨扰,已经很是愧疚,此刻看见她这样,知道自己贸然前来打扰不好,于是买完东西就离开,出门后回头看一眼,发现一旁挂着块木板,上面写着:闲人勿进。
刚才没看到,谢泽心想:我不咸,心里苦。
他带着一身淡淡的檀香离开。
走后没多久,女人将门关上,查看自己的账户,发现离□□,还有点距离。
但她并不想接客,她什么都不想做。
天逐渐暗淡下来,她躺在椅子上,身上盖着毛毯,房间很小,就像她小时候住的那样,但那时候心是满的,不似现在。
屋子里挂着一轮月亮,天色一暗,月亮就会亮起来。
她的名字叫明月。
明月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椅子上有节奏的叩击,她心里有事,因为刚才一个照面,她看到他身上装着的枪。
这人应该是个星际牛仔,或许找这样人的接活也不错。
再说她刚才说那个数字只是闹着玩,想把人吓唬的离开,店里的小玩意都是她从各地搜集过来的小玩意,她每去一个地方就会在当地买一些东西回来,放到这里,当做纪念。
没有家的人会渴望家,流浪的人会想停留,她也不例外。
————
傅香农在蔷薇星的夜行公园散步。
或许是因为近乡情更怯,或许是因为不敢见故人,他很久没有踏上这块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