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身边有悉悉索索地声响,是江红鲤,她坐到我旁边,就着大雨用袖子抹着我的脸,哀声说:“其实,这里根本就没有鬼魂,根本就没有谁想报复,只是蛊蛇草在作怪罢了;我想,这整条河流根本就是不存在的,不知是在几百年或是几千年前,一场机缘巧合之下,一场大雨,一个略微会施展点蛊术的人,无意间把蛊蛇草落在了这里。后来,蛊蛇草的根封住了裂缝,再经过几场大雨,就有了这条河,就有了这些白白葬送的无辜性命。”
“是吗,真的只是机缘巧合吗?”钱空已经歇息好了,但仍是躺在我身边,把他身上的t恤一把脱下来,在我脸上就是一顿乱抹,然后,又开始抹自己,边抹还边说。“蛊蛇草离不开水,绝不是蛊师随身携带的好东西;况且蛊蛇草靠腐肉为食,又能在饥饿时幻化出人影,所生之处,荣城都要变成废墟,直到最后,人都死光了,蛊蛇草枯死才得终止。我看,若不是怨气冲天,怎会用这屠城的蛊,满城的人都不想放过,哼哼!”
钱空说完,冷笑出声。
“笑什么?”我反感地问。
“这么大的怨气,若是用来喂蛊多好,可惜了,没让我碰上。”
这时,我突然觉得自己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