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打的电话都打了,该问的也都问了,张意远的心情已经彻底平静了,她把手里的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。对许清则道:“阿惠,这个事你怎么看?”
许清则脸上没有一点笑容,往常的衣冠楚楚八面玲珑,此刻已是荡然无存:“是江广玉弄的鬼。”
张意远道:“还用得着你说吗?”她脸上露出讽刺的神情,“只怕我那刚过世的姑妈,也有掺一脚呢。”
许清则道:“当初找上我们的那两个人……”
张意远道:“我问过了,被指控虚假诉讼,找他们已经没办法了。现在只有我们自己人想办法。”
许清则听见那“自己人”三个字,心里一跳。
张意远看着他,嘴角勾起一个微笑,伸过手去握住他的手,柔声道:“阿惠,仔细算算咱们也认识十年了。当初你姐姐还在世的时候,哪想得到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许清则抬起头看着张意远道:“是啊。大难临头各自飞,远姐是打算弃卒保车了吗?”
张意远笑了笑,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道:“江广玉身边那个李陵,你跟他是什么关系?”
许清则淡淡道:“一个看不顺眼的人罢了。”
张意远笑道:“为什么看他不顺眼?因为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