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道:“我是很想这么干。”
他手一放,牧云向后退了几步,咳嗽两声道:“看来你还是挺念旧情的嘛?我还以为你和李陵无非是旧日情人一场,你要回江家飞黄腾达,就把人家给甩了。”
江晚嘴唇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
按理说现在被人抓来在这里,老老实实听话比较好。但牧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,笑道:“你还别说,跟他住了那么一段日子,我还挺留恋的。他对枕边人是真好,哪怕我做了那样的事,也一声不响放我离开了。”
他这纯属屁话,李陵明明是察觉出他来历不凡,又属于替人做事,既问不出什么,也不能拿他怎么样,才放他走的。
江晚一声不吭,走到他面前,挥起拳头给了他右脸颊来了一下。周围的人只听见那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声响,这一下牧云终于跟个布口袋似的趴到地上去了,又吃了一嘴灰尘。他本来左脸挨了一拳,这下正好对称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许清则匆匆赶来这里,刚踏进门就看见这一幕,眼睛一睁道:“住手!”
他大步过来把牧云扶起,看到他肿得高高的脸,又瞪了江晚一眼。
牧云在他的搀扶下爬起来。看见许清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