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几秒后他就妥协了,成吧,4年已经是段不小的距离。
“我……我是你们上届的。”嗯,最多上届的,不能再多了。
西方法律思想史的老师是女的,雷打不动的还是当年那位,于望舒忍不住捂嘴叹息:人生总是这么酸爽。
于姓很少见,老师念到于望舒的名字时停顿了一下,又念一次:“于望舒?”
“到……”应的有些有气无力,于望舒站在一堆年轻娃娃中突然产生了代沟感,“董老师您好。”
董老师抬抬眼镜掩饰那份惊讶,笑着说:“坐下吧。”
“在理性、正义与法律关系中,剥削阶级政治思想家和法学家对法律的论述,往往同理性、正义等同起来,从而掩盖了法律的阶级性,为一定的统治阶级利益服务。第三……”
台上老师讲得唾沫纷飞,台下于望舒扶额划重点,他瞅着旁边打瞌睡的同学思考要不要叫醒,然后肩膀又被人拍了一掌。
“大叔,留个qq呗,我是班长还没拉你进班级群呢。”
其实……他也不是很想要进。
“那个。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