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正好去见一个故人。”
江宇算是徐璈的发小了,徐璈能有多少故人,他刚想嗤笑结果从脑海中蹦出一个人的身影立马警觉起来:“于潇。”
这反应可以说是很快了,徐璈透过水杯看江宇紧绷着脸,嗯一声之后仰头把水喝了个干净。
“我说你犯得着这样吗,被人甩了还要贴上去。”
徐璈目光不禁冷了几度,淡笑道:“能把我甩了的人至今都还没出生。”他见江宇还想再说,立马找了个理由让他出去,随后摁了助理电话:
“以后这人来了给我拦在外面。”
翌日,徐璈在飞往扬城的飞机上没有一点休息的意思,当记忆先开了道小口那离崩塌已经不远了,下飞机先去酒店然后直接去找徐蓉,徐蓉为了今天的场合特地打扮的很淑女,举止大方得体很受两位家长的喜欢,这顿饭徐璈暂时充当妹妹的家长,结束时道:“决定了?”
徐蓉满脸笑容:“当然决定了,不决定见什么家长,哥你也给我找个嫂子吧。”
“话说的太早了,你先忙好你自己吧。”
徐蓉连忙说:“你以后找嫂子可别天天谈法律,我看你书房里的那堆书就头疼。”
“那你别进。”徐璈回答的倒是一点不给面子。
可惜徐蓉早就习惯了,在哥哥肩头蹭了蹭也不说话。
兄妹俩就站在海边沉默无言,血缘的羁绊让他们亲密无间。
“哥,你来扬城有什么事啊。”
“接了个扬城的离婚案,典型老夫少妻的财产分割问题。”
徐蓉眉头紧皱:“我哥应该是接大案子的人,怎么接这种小案子。”
“难得接一次没什么。”
徐蓉抬头看着徐璈,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在月光下泛着白,有些话就憋回了肚子里:“明天你就去忙了。”
“嗯,你在这玩的开心点。”算着日子其实压根就不忙。
扬城的十一月还不算冷,空气中滞留着舒爽的冷意与京都的干冷不一样,徐璈穿着白色高领针织衫,外面一件淡灰色风衣,本就出众的长相此时更像是电视里的明星令人惊叹。
妹妹提供的信息不多,徐璈打了几个电话才知道于望舒在哪个地方,双十一的热潮已经减弱,他站在驿站门口望着里面的人堆变少后才缓慢走进去。
直逼190的大高个格外瞩目更别提那养眼的五官,男人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闭起嘴,女生窃窃私语谈论着是哪个明星,因为穿着和办公时不一样所以极少有人认出来徐璈,另外他也不觉得自己有明星一样的号召力。
“c8794。”
王胖子盯着男人觉得在哪里见过,咋咋呼呼的找出快递问名字:“叫什么。”然而当他看见那两个字时眼睛都他妈瞪圆了,徐璈?
电光石火间某些片段出现在眼前,他张大嘴把件递过去:“拿,拿好。”
徐璈接过件,不动声色的环视在里面的工作人员问道:“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于望舒的人。”
“……他穿衣服没注意生病了,现在在楼上休息。”
徐璈点点头说:“我有件东西落在他这了,现在想拿回去。”
王胖子咽口唾沫搓搓手,立马就把于望舒给卖了:“他现在应该还没睡,你上去就能找到他。”
徐璈道谢后顺着另一边的楼梯往上走,他从小就是站在被人仰望的高度,自然能对那些探究或崇拜的眼神视而不见,忽视楼下员工的眼神,他来到了于望舒的房门前。
门没关牢露出了一条缝,徐璈先是站着不动,最后推开门见到的就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间,他有点迟疑的想这是不是于望舒的屋子,于望舒可不是这么干净的人。屋里的气味是一夜没开窗户的闷味,徐璈走近那张床也将外面的空气带进这间偏小的卧室里,窗帘紧拉俨如黑夜,他借助微光看清了裹在被子里的人。
于望舒这病来的真不巧,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脆弱,只是在外面感到热脱了件外套凉快一下,结果回来就有些小发烧,现在头昏昏沉沉的一夜变成病秧子,感到有人进来了他还以为是王胖子,嘴里说道:“老子难受死了。”
“去医院。”
于望舒听着这声音犹豫了一下,迷迷糊糊的感觉不是王胖子的声音,粗狂的男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爽了,可太疲惫了懒得睁眼,他摇摇头拒绝:“懒得动。”
徐璈当即就把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,于望舒头疼又被这一抱差点难受得哭出来,想骂几句偏偏没力气,然后他就发现王胖子这厮变瘦变好看了,“你怎么长成这鬼样子了。”
徐璈知道于望舒神志不清所以没去搭理,把人抱下楼直接打的去医院,走得太急以至于王胖子一行人都没来的及拦。
“我靠,那真是徐璈啊,他真的认识徐璈。”
王胖子摸摸下巴也跟着我靠一声:“大佬啊。”
徐璈一路上扶着热球差点把自己也给焐热了,陪着打点滴时不经意间碰触到于望舒的手,有些粗糙并且伴随老茧,他捏了捏那些老茧结果惹来对方的缩手,于望舒仰着头睡得形象全无倒是和以前一个样子,丑到没眼看。
大概是感到有人看自己了,于望舒回神一会不过很快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“于潇。”徐璈平静的说出这两字,表面平静其实内心觉得有点操蛋,他想过和于望舒相见是场面但料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,他又道,“于望舒。”
这次男人轻微了点点头,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