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余近已经完全无法呼吸了,他眼前只能看见一片白光,眼泪与鼻涕早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。
男人下腹一麻,知道自己要射了,便更加用力的往下按住余近的腰,guī_tóu猛的顶上余近的敏感点,jīng_yè喷出,全都射在了余近的花心上。
然后他提了提自己的腰,又对着那花心开始射起了尿。滚烫的尿液一股一股的打在余近的敏感处,剧烈的快感让余近翻起了白眼,青年前端猛的射出一股白浊,之后竟然shī_jìn了,也跟着射出尿液来。
男人松开抓着腰带的手,无力的青年便向前一下摔在了地上,身体一抽一抽的,下身除了尿水与精水,便是满满的透明淫液,将他整个下体搅乱的是一团泥泞。
男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晦暗的光。青年无疑是他见过最耐操的人了,通常人早在第二轮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勒死,这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,居然能撑到现在……
不过,肉壶就是肉壶,男人想把他带回阴阳宗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便还是展开了炼狱图,打算将青年的灵魂摄入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