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甚至没仔细听刘朝后面的话就一味的推他。
深夜来临,屋子里的两个人却格外清醒。
刘朝给顾文笙做好润滑后却没有直接插入,他让顾文笙把双腿并拢,夹紧他硬挺的性器。
刘朝的性器在顾文笙双腿之间抽动,腿部最嫩的地方被如此蹂躏,顾文笙的后穴在微凉的空气中浅浅收缩。
刘朝的气息打在他耳后,那一挺一动的动作带动着他。腿间被性器摩擦的红了一片,刘朝终于停下来拉开他的腿插了进去,空虚的后穴被填满,顾文笙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刘朝叫了他声“文文”,手揉捏上他的rǔ_tóu,那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rǔ_jiān传遍全身。
刘朝的yīn_jīng在温软的后穴里快速挺动,不断戳在那一点上,顾文笙迎合着刘朝的动作,喘息呻吟,将身心都沾染的湿漉漉的。
刘朝射出来抽出性器将jīng_yè抹匀在顾文笙的小腹上,随后他俯下身含住小少爷的性器,几次深喉就逼得顾文笙射了出来。
刘朝将舌尖的jīng_yè渡给顾文笙,顾文笙的声音哑而软,他有些抗拒,说起话来像在撒娇:“唔不要,难吃。”
刘朝的声音隐含笑意,“你自己的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我的就要?”
顾文笙懒懒地抬眼,他把头一点点蹭到刘朝颈间,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刘朝的喉结,这其中的诱惑不言而喻。
刘朝又将他压在身下,开始新一轮的驰骋。
那之后又过了几个月,刘朝突然辞职了,他暂时搬出了两人的住所,走之前的一晚他问顾文笙:“相信我吗?”
尽管不知道刘朝在搞什么幺蛾子,但顾文笙除了最初的诧异之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。
刘朝本就足够优秀,会想辞职单干也无可厚非。
“你想远离我好方便找小情人吗?”顾文笙开玩笑道。
刘朝似乎是想到什么,神色暗了暗道:“离那个叫江北的远点。”
顾文笙:“……”
之后两个人经常偷偷约出来见面,有回顾文笙问刘朝他俩这样算不算偷情。
刘朝按着他操,非逼他叫了好多声老公才放手,最后他还说:“我是名正言顺的。”
这男人幼稚起来简直要命。
顾让偶尔会来总公司找顾文笙,美其名曰:怕堂弟寂寞。
顾文笙对顾让的态度有所好转,顾让虽然偶尔吊儿郎当贱的要命,但他懂得掌握开玩笑的度,不会让人太过厌烦——当然也不会让人喜欢就是了。
顾文笙觉得他这个堂哥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,可……
顾文笙接通电话:“喂,堂哥你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堂弟你快过来把刘朝接走!他喝多了!”
刘朝怎么会和顾让混在一起?顾文笙不由自主顺着说:“喝多了?”
“对对对!他他妈现在看见我就打!!!”
顾文笙:“……”
顾文笙到酒店时,顾让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。
刘朝喝得的确多,他最近为了应酬好几夜好几夜的泡在酒精里。
“阿朝?”顾文笙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,上前扶住刘朝连旁边的其他人都顾不上。
顾让在旁边念:“这孙子怎么回事,打我还上瘾了?”他刚说完就有人轻轻拍了他一下,顾让皱眉,声音都不自觉冷下来,“你拍我干嘛?”
顾文笙这才抬起头看清那个陌生男子,那是很英俊的一张脸,带着些痞气,笑意盈盈。
“你好,我叫陆晏城,是刘朝工作上的合伙人。”
顾文笙点点头:“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……”
“诶别介啊堂弟,那你堂哥我呢?”顾让连忙开口。
顾文笙在心里白眼都翻天了,他现在一心想的都是他家阿朝,哪有功夫搭理顾让,“我看堂哥你也没喝多,自己打个车走吧。”
顾让抬手又放下,陆晏城蹭到他旁边把他冰凉的手握在自己手里。
顾让想抽开,无奈陆晏城力气太大,他只好抬头瞪陆晏城。
那一瞪让陆晏城恍惚看到顾让年轻时的影子,那个骄傲洒脱的少年似乎从没有离去……陆晏城不由将手攥的更紧。
顾文笙搀扶着刘朝打车回了家,进玄关时刘朝突然道:“很快了……”
“嗯?”顾文笙知道刘朝现在正迷糊着,于是只敷衍问了声,就专心给他拖鞋。
“很快就能名正言顺了。”
没有开灯,屋子里黑暗暗的,顾文笙抬起头,正对上刘朝那双带着醉意的眼。
他不由答道:“嗯,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。”
等到顾锋察觉到这两个人的关系时,刘朝的事业已经做的有些声色了。顾文笙是他最疼爱的儿子,他自然是舍不得动,至于刘朝——他现在正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期,顾锋自然不会做些和稀泥的事给年轻人找不痛快。
顾锋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的十分憋气,安慧娴倒是讲话了:“儿子你管过?你就只知道宠他,没长歪算不错了,烧你的高香吧。”
顾锋估摸着安慧娴早就知道顾文笙和刘朝在一起的事,质问她怎么不早和他说。
“早说了能怎样?趁着刘朝还在公司让他觉得亏欠咱们还是想给他施威?”安慧娴瞥了顾锋一眼,“儿子要是因此绝食,到时难受的还不是你。”
顾锋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。
他这头算是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,但始终没有叫刘朝来过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