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林’这个名字的评价,还长他人志气,我倒是想长你的志气,你给我这种自信了吗?”
孟一乐被他逼得没法,闷闷答了句:“没。”
等到他们两个人回到府内,顾夫人,顾二老爷,顾二夫人纷纷涌上来围着他问长问短、嘘寒问暖,等到这一阵儿担心过了之后,确定顾家这唯一的香火安然无恙,顾老爷又开始夸赞起了谢林。
——一个实实在在的谢林吹。
孟一乐听得耳朵起茧子,回自己的院子去自我反省了干脆——他爹又让他禁足一个月,不准他出门,不准他见人,让他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。
过了一会儿,大松拎着饭菜来了,孟一乐闻着香味凑过去,压低了声音:“知道我为什么去谢府吗?”
大松看他,一副看自己主子不争气的模样,不情不愿地回了句:“还能有啥,贱呗。”
孟一乐翻白眼:得,他算是没好了。
孟一乐拉住大松的两只胳膊,让他停下忙活的动作,一把将人按在凳子上,“听我说!出大事了!”
大松仍然不感兴趣:“哦。”
“木棉不见了!”
“木棉是谁……哦哦哦就是爷从怡红院赎出来的那个丫鬟?!”
“对对对就是她,她,现在,不见了。”
大松总算是好奇了起来,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,“怎么不见了?”
“她在街上被一匹疯马踩中了,受了重伤,现在正被……”孟一乐嫌麻烦,直接省略了过程,“被谢林的人在一处地方养着呢!”
“那个白眼狼?他有这么好心?我看他巴不得让爷身边的人都不见才好!”
孟一乐听他又开始一日一骂谢林了,赶忙打住:“现在重要的是木棉,木棉才刚醒来,身上的伤还没好,不能来见我,我心中又担忧她的伤势,必须去见她!”
“少爷,你该不会真的又想给顾府添一位少夫人吧?”
“是啊,木棉我当然要娶的!”
“您总是太急了……容易看走眼……”
孟一乐气的打他:“瞎说,失败了一次难道以后都在坑里趴着了,再说了,木棉一看就知道不是会刷心眼的姑娘!”
“行吧,反正我也劝不住您,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。”大松站起来继续往桌子上布菜,直到都摆完了,看孟一乐还在直勾勾的望着自己,这才停下动作:“行行行,说吧什么事!”
孟一乐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:“大松!我就知道你能信!”他凑过去,压低了声音道:“晚上,帮我溜出去。我得去见木棉,一刻也不能等了。”
“又是这种事……老爷才刚找到你,你就不能让他们省点心吗?”大松说着又红了眼圈,“你没见老爷夫人二老爷二夫人着急的模样,奴才看了都心疼,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们。”
孟一乐也有些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,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,只能劝他:“只这一次,等我将少夫人找回来,以后就和她一起安安分分过日子好不好,再不让你们担心。”
大松不说话,显然还是不太赞同他,可又因为从小二人一起长大,倒也没有断然拒绝他。
孟一乐继续:“大松,你是世上最懂我的人,该知道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,我喜欢木棉,真心实意的喜欢,她是个好姑娘,你虽然没和她接触过,可看面相也该能看得出来。她突然失踪了,我于情于理都不能不去找她,爷喜欢她,帮爷这一次好不好?”
大松怏怏地点了点头,“再没有下次。”
孟一乐痛快应了,笑嘻嘻地:“没有没有。”
“爷快吃饭吧,不然又要凉了,也不知道你在谢府这几日怎么样,那白眼狼有没有欺负你……”
“没有,爷好着呢,他且哄着爷呢!”
“人家哄的着你么……哪次不是你巴巴的凑上去,拽都拽不住……”
孟一乐叹气:“唉,你说怎么就这么巧,爷埋汰的时候都被你看到了,爷扬眉吐气的时候你怎么就没看到!”
大松又问了些情况,便要下去做事了,孟一乐仔细瞧他面上,却瞧不出什么东西来,无法,只得直白问了:“大松,我问你个事……那个谢春,你……?”
大松回身问他:“怎么了?”
孟一乐惊讶:“你今日见到他就没什么其他的情绪?”
大松摇头:“谢府的所有人在您坐牢那日起,已经被我从心里已经被打入了死牢。别说他突然变成了男子,即便变成了qín_shòu,那也是不奇怪的。”
孟一乐心中给他鼓掌:好样的,洒脱!大兄弟,你这样的性格我喜欢啊!!!
*
是夜,子时,知了都歇了。
孟一乐将身上的宽袖华服换下来,挑了件方便的衣物裹上,在身后背了个小包袱偷偷摸摸往后门处走,大松一早就帮他把那边的人支走了,两人使了个颜色,孟一乐便匆匆跑出去了,两人之间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。
孟一乐一边跑一边躲着巡逻的官兵,刚走了没两步,突然有谁在他背上拍了一下,孟一乐吓得差点叫出声来,一回头,却看到了两个人,手里还举着个红灯笼,一个略年长,一个略年轻。
孟一乐张大嘴指着他俩,不敢置信:“怎么是你们?”
山羊胡子的老头儿撇嘴:“家里有个没出息的,所以……”
孟一乐一听“没出息”三个字就以为是在说自己,反应了一会儿才突然悟过来老头儿指的是谢林,他忽的想起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