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怎么了?”戚时安问。
“结果家长会开完了,该走了。”霍老像讲一件趣事,“从那以后我就观察你,可怎么观察都没觉出你有情感上的变化,心说是不是分手了?我查了查,才知道那孩子不是姑娘,是个小子。”
戚时安特想笑:“您当时什么感觉啊?”
霍老说:“跟坐这吊椅一个感觉,晕得慌。其实以前当兵也见过这样的,但没想到会摊自己家人身上。后来你上高中和那孩子分开了,我安慰自己你就是不懂事图新鲜,不然怎么对人家不咸不淡的,根本不像搞对象。”
“这么多年,你毕业、留学、卖了楼开公司,始终单着。我就想你是不是自己也迷茫啊?我甚至让小章恋爱分手瞎折腾的时候动静大点,刺激刺激你,结果也没什么用。”霍老忽然拍了拍戚时安的手背,“直到你上次回来吃饭,说你朋友结婚,我就知道了。”
戚时安握住霍老的手:“姥爷,你心里难过么?”
霍老仰头看着天:“不难过,还挺舒坦。”
如果,